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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和尚释永信的靠山浮出水面!
2025-08-07 14:39:51
十年举报,一朝落网。
人们不禁要问:为何迟至今日,金顶佛光才照进这隐匿十年的暗影之中?
10
年的时光,验证了释正义是真的正义,但也抛下了公众的一个疑问:
如果释正义的举报是真的,那
10
年前宣布大和尚释永信无罪、让其继续担任少林寺方丈的调查定论,
到底是谁拍板的?
联合调查组调查大和尚“违法违纪、吃喝嫖赌”恶行的同时,是不是也要调查调查
10
年前指鹿为马、黑白颠倒、打压释正义、维护花和尚的那帮人。
只有这样,才能重塑政府的公信力,才不负百姓不负少林寺。
花和尚释永信:“这不是
2015
年就举报过的事儿吗?”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释永信的烂事,拖到
2025
年才处理?
2015
年
7
月,有人以“释正义”的名字在网上连发七条举报释永信,条条带图带证据,举报释永信侵占寺庙资产、与人育有私生女,并且还曾经被开除过僧籍等。
随后
5
名原少林寺弟子,一起赴北京实名举报释永信通奸等“十宗罪”。
当时整个互联网都炸了,吃瓜群众纷纷围观这场“佛门丑闻”。
按理说,证据这么硬,舆论这么大,查个水落石出不难吧?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十年举报与突然查处
释永信被举报的历史,几乎贯穿了他担任方丈的整个任期,漫长的十年拉锯,在
2025
年这个盛夏迎来了惊天剧变。
2015
年
7
月,一位自称“释正义”的神秘举报人在网络上掀起了一场风暴,其举报内容详实且极具冲击力,指控释永信拥有双重户籍,与僧尼有私生女,甚至还提及早年曾被“迁单”(开除僧籍)等严重问题。这一举报瞬间引发轩然大波,将释永信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随后,少林寺武僧团教头释延鲁也加入了举报行列,进一步指控释永信敛财
700
多万元,使得事件的关注度持续攀升。
彼时,少林寺官网迅速发声,呼吁“依法查办造谣者”,中国佛教协会、国家宗教局也高度重视,要求河南省宗教事务部门展开调查。面对汹涌的舆情,河南省迅速组成调查组,历经
126
天的深入调查,于
2015
年
11
月公布了
调查结论:“被迁单”属无效行为,释永信
1999
年担任方丈程序合法合规;关于“私生女”问题,调查组通过医学证明释延洁
2004
年已接受全子宫切除手术,失去生育能力,从而否定了这一指控。
在那次调查中,举报者释延鲁,这位曾追随方丈二十年的武僧教头,最终只能黯然远走他乡,他的举报似乎石沉大海,没有掀起更多波澜。
然而,在接下来的十年间,释永信在争议的漩涡中继续扩张着他的少林版图。
2022
年,少林关联公司
以
4.52
亿的天
价竞得郑州商业用地,这一豪举再次引发舆论哗然,人们对少林寺商业化的质疑声不绝于耳。十年间,举报者们从未放弃,举报材料如雪花般不断寄出,网络上的爆料也时有出现,但这些努力却如同泥牛入海,举报材料被忽视,网络爆料被迅速删除,
媒体也接到“不宜报道”的通知。
释永信似乎总能安然度过所有风波,继续带着武僧团全球巡演,在政协会议上侃侃而谈“佛教文化传承”,他的地位看似坚不可摧。
直到
2025
年
7
月
27
日,少林寺官方网站的这则通报,终于终结了这场长达十年的漫长悬疑剧,让人们看到了迟到的正义。
耐人寻味的调查结论
回顾
2015
年那场声势浩大的调查,其最终结论充满了耐人寻味之处,也为后续的争议埋下了深深的伏笔。
针对释延鲁反映的“索要
700
余万元财物”问题,调查组承认
2010
年、
2012
年春节供养钱属实,但却强调“供养钱是佛教徒的习俗”,并表示这笔钱用于寺院建设、供养学僧,这种解释虽然看似合理,但却难以完全消除人们心中的疑虑。
在备受关注的少林寺公司股份问题上,调查组解释称,由于少林寺不注册法人,只能由寺院人员“代持”。释永信虽持有河南省少林无形资产管理有限公司
80%
股份,但签署了保证书称“不享有股份所有权、处分权、收益权”,这样的操作和解释在法律与佛门戒律之间找到了一个微妙的灰色地带。
对于少林寺名下
15
辆汽车(含
4
辆进口车)的质疑,调查组明确“产权归少林寺所有”;烧高香所得钱款同样“归少林寺所有”。然而,这些财产的实际使用和管理情况,却始终缺乏更为透明的公开信息。
调查结论的结尾处,有一句看似轻描淡写的补充:“少林寺在财务管理上和内部管理上,有需要改进的地方,要求少林寺进行改正。”
这样既澄清又不完全否认的模糊结论,实际上成为了释永信继续掌权十年的“通行证”。
在这十年间,他巧妙地构建了一套“内外分治”的双轨制
----
外堂以武结缘,通过武僧团巡演、商业合作等方式维系着香火经济,不断扩张少林的商业版图;内堂则表面上严守禅修,试图保留佛门的最后一丝本色。
在调查结论的庇护下,少林寺年收入超亿元(门票
+
香火
+
文创),但释永信却坚称自己月薪仅
700
元。当调查组发现其出行座驾为奥迪
Q7
时,他双手合十,以“车是政府奖励,袈裟为文化交流定制”来解释,这样的解释难以让公众信服,却在当时成功地帮助他平息了部分质疑。
十年间,举报者们不断努力,试图揭开真相。
2015
年
8
月,释延鲁与释永信贴身侍者等七人组成的举报团赴京,提交了带有释永信名字的银行交易凭证:
2010
年
2
月
9
日一笔
100
万元转账,
2012
年
1
月
20
日陈永转入释永信账户
99
万元,另有标注“少林寺租金”的一万元领据。侍者释永持更揭露:“我负责烧高香两年多,每年收入都交给了释永信,共
1000
多万元。”
然而,这些确凿的证据在当时却未能撼动释永信的地位,他依然稳坐方丈之位,继续掌控着少林寺的大小事务。
十年后,当多部门联合调查组再次进驻少林寺时,人们才恍然大悟,当年调查结论中那些被忽视的“需要改进的地方”,恰是今日刑事犯罪的重要伏笔。
“保护伞”的模糊轮廓
在
2015
年“释正义”举报风暴席卷而来时,公众曾满怀期待地盼望一场雷厉风行的调查,能够揭开少林寺内部的种种谜团,还原事实真相。然而,现实却令人大失所望,宗教部门仅要求“了解核实情况”,这种温和的处理方式与同期反腐风暴中“老虎苍蝇一起打”的强硬力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让人们对事件的处理充满了困惑。
2015
年
8
月
11
日,
有媒体犀利追问:释永信遭举报为何“雷声大雨点小”
?文章一针见血地指出关键所在:若释永信是党政干部,如此轰动的举报必然会引发纪检部门的强力介入,迅速展开深入调查。但作为僧人,“少林寺既非国企也非国家财政资助的事业单位,各级纪委很难介入”,这就使得对释永信的调查面临着制度上的困境。
在释永信构建的庞大体系中,
“保护伞”并非某个具体的人物,而是一套错综复杂、精密运作的共生机制。
在政商两界,释永信都积累了深厚的人脉资源。他深知如何与地方政府相处,早在随师游历期间,就亲身经历并参与了“寺院与地方政府的产权博弈”,从中学会了如何在权力的夹缝中求生存、谋发展。
2009
年“少林寺上市”风波中,他公开反对地方政府计划,直言“触动某些集团利益”,这一事件不仅展现了他与权力周旋的娴熟技巧,也暗示了他背后复杂的利益关系。
在宗教界,他位居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这一高位使得针对他的调查不得不考虑宗教管理体系的颜面和整体利益。
2015
年的调查由河南省宗教事务部门主导,最终结论的模糊性,在很大程度上源于对宗教团体特殊性的考量,以及宗教管理体系内部复杂的利益平衡。
而最坚固的保护,来自他亲手建立的商业架构。通过让寺院人员“代持”股份,签署“不享有所有权”的保证书,释永信巧妙地在法律与佛门戒律间找到了灰色地带,成功规避了许多潜在的法律风险和道德指责。当舆论对其商业扩张提出质疑时,他又巧妙地将之包装为“推动少林文化国际化”的伟大使命,以此来获取公众的理解和支持。
资本在这一过程中,成为了释永信最忠实的盟友。少林寺名下关联
18
家企业,注册超
700
个商标,商业版图横跨影视、医药、教育、地产等多个领域。
2022
年
4.52
亿购地的豪举,背后是资本与地方经济的深度绑定,众多利益相关方在这场商业盛宴中各取所需,形成了一个庞大而稳固的利益共同体。
一位举报者曾道破关键:释永信司机庞超曾想承包寺庙里烧高香的营生,遭拒后此人竟能直接影响僧人去留,这一细节充分展现了释永信权力网络的细密程度,也暗示了在少林寺内部,权力与利益的交织已经达到了何种复杂的程度。
十年举报未能扳倒释永信,正是因为触动这张保护网比扳倒一个方丈困难得多。
“保护伞”的本质是一个庞大的利益共同体
----
当地政府可能需要少林寺这张旅游名片来推动地方经济发展,资本渴望借助少林文化进行包装,获取更多的商业利益,信众则依然渴望在这片佛门净地中寻求精神寄托。在这样的背景下,释永信便成为了各方利益交汇的不可或缺的枢纽,他的存在维系着这个利益共同体的平衡,也使得对他的调查和问责变得异常艰难。
钟声为谁而鸣?
十年举报,十年争议,十年庇护,
这漫长的过程不仅是释永信个人的荣辱沉浮,更是对少林寺乃至整个宗教界商业化现象的深刻反思。
当释永信身披
16
万金丝袈裟的照片在网络上疯传时,无数网友痛心留言:“当袈裟贵过奢侈品,当方丈室变成董事会,所谓的佛门清净地还剩多少清净?”这不仅仅是对释永信个人行为的质疑,更是对宗教商业化现象的愤怒声讨。
少林寺山门前,游客依然排着长队购买百元门票,功德箱的二维码扫一扫即可“随喜功德”,商业气息已经弥漫在这座千年古刹的每一个角落。而方丈室里,那件金丝云锦袈裟静静悬挂,刺绣要六个绣娘忙三个月才完成的手工,在昏暗光线中闪着微光。它曾经包裹的究竟是修行者的虔诚,还是资本家的野心?这个问题值得每一个人深思。
释永信被带走了,
但那张由利益交织而成的保护网依然飘荡在少林寺上空,
并未随着他的落马而消失。当信仰被明码标价,当香火变成现金流,宗教商业化困局才真正成为了亟待破解的难题。正如学者所警示的:
“宗教最可怕的敌人是自身的世俗化与商业化。”
少林寺的商业化之路,已经让这片曾经的佛门净地陷入了深深的困境,
如何重新找回信仰的初心,成为了摆在少林寺和整个宗教界面前的严峻挑战。
少林寺山门外,那棵千年银杏依旧挺立,它见证了少林寺的兴衰荣辱,也见证了释永信从一个普通僧人一步步走向权力与财富巅峰,最终又跌落谷底的全过程。
1981
年,
16
岁的安徽少年刘应成踏入少林寺时,或许未曾想到,四十四年后自己会身陷囹圄,成为众矢之的。
调查通报发布后,少林寺的账房仍在登记造册,锤谱堂的
3
间房还在讨价还价,商业的车轮似乎并未因为释永信的离开而停止转动。只是方丈室的主人,再不能乘坐那辆奥迪
Q7
出入山门,曾经的风光无限已经成为过眼云烟。
当袈裟包裹的不再是修行者的虔诚,当信仰在商业逻辑前节节败退,释永信倒下了,但造就释永信的系统仍在运转。寺院钟声照常响起,只是这次,回荡在少室山谷的不仅是梵音,还有一个时代的警钟
----
当信仰沦为生意,佛门变成商场,金顶的光环终会黯淡。
风停时,所有借势者终将坠落,而这次少林寺的钟声又为谁而鸣?
它不仅是对释永信个人的警示,更是对整个宗教界和社会的深刻警醒,提醒我们要时刻坚守信仰的底线,不要让商业的贪婪侵蚀了精神的家园。
(进攻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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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家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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